Eslam雖然幫助(?!)暫時閃躲過了整夜思緒空轉無眠,然後下床一腳回到地球的時候卻有種無重飄浮感,很想把多愁善怪罪在那顆帶點幸福粉紅的小丸子,但它也太無辜了,也才半顆啊。看了錶、鐘、手机再確定的看了電腦右下角的時間,從鏡子中確定嘴角沒有牙膏後,直接抓起昨天的襯衫、西裝褲;不同的是今天在手腕、脖子擦上了香水。一種補償的心裡作用吧,即使清楚明瞭的知道這種事情,其實根.本.不會有人發現。
八點一早的車水馬龍,十字路口像極了吃到飽餐廳裡食客動不的停嘴,馬路是收縮不停的食道,整個城市吞食著人們的希望、慾望、失望、絕望,發出噗、噗、噗聲響。我習慣違.規.地騎越過斑馬線,停在待轉區;避開直視小紅人,轉頭面對小綠人倒數時,噗噗噗聲勢至少不這麼令人厭惡。
眼角餘光瞄到,穿著反光背心,帶著黑帽,掛著無線電的警察先生朝著我不偏不倚的走過來。腦子閃過任何的可能,卻也無畏懼任何的可能,噗噗噗的聲響不止,紅色小人愈來愈接近變身的時候,警察先生拍拍我的肩「扣子要扣好喔。」我微笑著回應並點點頭,但其實不懂他知不知道口罩下我的表情究竟是什麼,或是其實他也沒有意思也沒有必要知道。
恍惚無力的一天是這麼開始:28分了,再2分鐘才算遲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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